恋爱脑最后的倔强

"一凡？"她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，"你怎么...今天不是...""生日快乐。

"我喘着气说，雨水从我的外套上滴到地板上，"我本来想在店门口等你的，但我迷路了，

然后..."小满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惊喜，又变成某种我说不清的情绪。她的眼睛亮晶晶的，

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别的什么。"你...淋湿了。"她伸手碰了碰我湿漉漉的袖口。

"没关系，"我从背包里掏出礼物，幸好包装纸是防水的，"给你的。"小满接过礼物，

手指微微发抖。蛋糕店的暖气让我的眼镜起雾，我摘下眼镜擦拭，听到小满吸鼻子的声音。

"你哭了？"我慌张地问。"没有，"她摇头，但声音明显哽咽，

"只是...没想到你会来。"蛋糕店店员适时地插话："小姐，您订的蛋糕还要吗？

"小满抹了抹眼睛："要的，谢谢。"原来她给自己订了个小蛋糕。店员包装时，

小满一直紧紧抱着我的礼物，好像怕它会飞走一样。

"我本来打算回家自己吃个小蛋糕就当庆祝了，"走出蛋糕店时小满说，

"现在...你想一起吃吗？还是你已经安排了别的...""没有安排，"我急忙说，

"完全听你的。"雨小了一些，我们并肩走在街上，小满带路去她家。

她住在一栋老式公寓的五楼，没有电梯。上楼时，我的心跳快得不全是因为爬楼。

"房间有点乱，"开门前小满不好意思地警告，"我没想到今天会有客人..."实际上，

她的公寓整洁得令人惊讶。小小的客厅里，一张双人沙发，一个茶几，

电视柜上摆着几张照片。太阳从猫窝里懒洋洋地抬头，

看到我后立刻竖起尾巴走过来蹭我的腿。"它记得你？"小满惊讶地问。

"可能记得我的气味？"我蹲下来抚摸太阳，它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小满把蛋糕放在茶几上，

然后小心翼翼地拆开我的礼物。当看到 CD 封面时，她倒吸一口气。

"这是...签名版？"她轻轻触摸签名处，"你怎么弄到的？""上个月那场签售会，

"我笑着说，"排了四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