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就你女儿那傻样,估计在温柔乡里被迷得团团转呢。”
嘲笑声中,被剜出的血肉迸溅在摄像头上,一片血光。
莫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反胃刺激着我的神经,直接就吐了出来。
等我反应过来,呕吐物已经掉下去,我听到江韵暴怒的声音,“都是吃干饭的吗?给他加点料!这狗东西我今天非要调服了!”
我随即感觉到笼子剧烈晃了晃,几乎要把我再次抖吐,而睁眼时,笼子底部增加了隔板,上面全是锐利的尖刀。
监控里的画面再次袭击我的大脑,我再也顾不了其他,死死握住笼子,冲着下面大喊,“江韵,我求求你救救他们,他们真的要活不了了!”
“只要你跟我出去一小时,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!”
这声音似乎却根本没有传到下面,我看不出任何人的反应。
看着屏幕上的血光和只有我一人听到的惨叫,我紧紧握住了拳头。
对面早就算好了今天,他是故意要让我们生不如死。
我不能让江韵以后都活在发现真相的痛苦里。
我一咬牙,直接走上尖刀,任由皮肤被割裂,贯穿。
抽筋剥髓的痛苦席卷大脑,我疼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但看着血从缝隙中滴落,江韵终于抬起了头,我强忍着晕倒的冲动,虚弱地扒在笼子边。
“老婆,求你放我下来一分钟,求求你!”
两人姿势暧昧至极,却因为太远,都没有听见我的声音。
我咬破牙尖,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失血而晕厥。
拼了命向下才看清,原来姜韵竟然将用我血汗钱买来的红酒倒在沈云身上,正俯身舔舐他的锁骨!
我只觉得胸口血液上涌,没忍住,骤然吐出一口。
意识模糊之前,底下的工作人员总算发现了我的异常,向江韵大叫,“江姐,您老公好像出事了!”
5
再次醒过来时,我脸上是难闻的液体,整个人的身体已经犹如烂布。
但幸好,我终于看见了江韵。
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挣扎着要站起来,“老婆,你听我说,我们都被耍了,一切都是沈云计谋,他就是爸妈说的那个从小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我拼命去抓她的衣角,血糊在她洁白的裙角上,格外刺眼。